墨怀礼也有些意外,清了清嗓子,提醒儿子。

    “阿砚,你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她到底是你妈。”

    墨书砚面色凛冽。

    “我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我妈的份儿上,今天就不会只是回来找她谈话了。”

    墨怀礼听出他话里有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雪梗着脖子不吭声,脸上跟开染坊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墨书砚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您不打算回答一下吗?还是您谎话说多了,心虚?”

    秦雪彻底炸了,陡然拍桌而起。

    “谁说谎了?怎么,你就这么相信那两个野种,你亲妈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野种”两个字,就如同一根钢针,陡然刺中墨书砚脑内的某根神经。

    他眸底陡然掠过一抹寒芒,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来。

    “口口声声叫别人野种,您还质疑别人的教养,那您的教养又在哪里?真正有教养的人,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还是直接对着孩子!您知不知道,您口出恶言,对孩子的伤害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