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说得有理有据,臻老不由皱眉,其实有些史料的确记载过‘蜃’,与刚刚温禾所说的大差不差,只是温禾一个刚刚入学的大一新生。

    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这一点还有待考证。

    当务之急,是要将人调过来。

    “温禾,你好,我是臻治邦,现特聘请你来到南海,主导这次打捞事物。”

    “事成之后,将会由博物院为你申请奖金,可以吗?”

    温禾听到声音,懒懒散散的靠在苏重黎僵硬的背上。

    还别说,冰冰凉凉的,好似靠着一块上好的玉石。

    “哎,臻教授,不是我不去啊,是我没机票钱。”

    “您也知道,我现在呢,被温家除名,又被人指控抢了某人的老师,名声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所以,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温禾说完,眼珠子一转,臻治邦险些被气笑。他算是知道这妮子在别扭什么了。

    这不就是在气自己没有在舆论发生时,第一时间为她解释吗?

    臻老轻轻一笑:“你啊,诉求我都明白。”

    “从今日起,温家不要你,我博物院要你,被人指控,我亲自给人发律师函,证明那六字甲骨文是由你破译。”

    “从不存在抢老师一说,因为我一直要收的弟子只有你,可好?”

    “行、派人来接我。”

    “直升飞机,五分钟之后到。”

    ……

    我去,还真快?

    温禾笑眯眯的起身,牵起身后的抱枕。

    “走,苏重黎,给你挖个妖丹尝尝。”

    “好。”

    看着自己身前的后脑勺,苏重黎眼角往下弯了弯。

    挂断电话。

    臻老的心这才放到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