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走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最大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点燃,轻轻吐了一口烟气,两只手舒服地搭在沙发上,翘起的二郎腿有节奏地抖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们酒店捣乱?”
经理看到陆景打了人还这么嚣张,忍不住瞪着他厉声问道。
陆景不慌不忙地拿下嘴里的烟,呼出一口烟气,弹掉烟灰,戏谑地看着经理说:
“我是四十七楼,总统套房的客人,陆景。”
原本经理以为,来闹事的是外面的人,没想到竟然是酒店的住客,而且住的还是四十七楼的总统套房!
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憋了好久,都快憋成猪肝色,才憋出一句话,
“陆先生,您是我们酒店的贵客。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偏要弄成这个样子?”
能住进金陵酒店的人,都有些身份地位,一般有事都是先商量,就算商量不好,也是表面和气私下斗,从来不会给酒店惹麻烦。
像陆景这样简单直接的解决办法,经理还是第一次见。
“你问问这两个杂种,到底干了什么事,逼得我非得跟他们动手。”
陆景指指旁边的武田千树和白景胜,目光十分阴沉。
酒店经理的眼睛转了几圈,看着白景胜和武田千树问道:
“两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被陆景吓得身子发软的白景胜,见到这么多人在场,颠倒黑白说:
“我哪知道我们干了什么?我就好好在房间里,他就像条疯狗一样,踹门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拿烟灰缸打我,你看,这都是他打出来的伤!”
“你他妈说水是疯狗?”
陆景踢了一下茶几,吓得白景胜身子一颤,萎在沙发上不敢说话了。
“这位先生,你说一下,陆先生为什么要打你们?”
见到白景胜被吓得不敢说话,经理只能转头看向,被打得最惨的武田千树。
只是武田千树一开口,就让经理的心凉了半截,
“这件事,我没有理由要跟你说!我要给东瀛大使馆打电话!”
武田千树用一个毛巾捂着流血的伤口,肿着一只眼睛看着陆景,
“我们武田制药,是受你们中药研讨会的邀请,前来参加学术交流的。”
“却在自己的房间,被一个暴徒打成重伤,你们华夏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