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舒瞥了他一眼,“那我住隔壁去!”

    尉迟凌黑沉着脸点头,“好。”

    ……

    骆丽娴小产过后,葛氏非但没有嫌弃她,甚至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补品都是挑好的,还不断地安慰她,说她和魏永淮还年轻,只要把身子养好,要不了多久便能重新怀上。

    甚至还向骆丽娴保证,等到儿子登科及第就正式娶她,让她名正言顺地做魏家少夫人。

    骆丽娴虽然痛失孩子,但见葛氏亲口许诺给她名分,心中的喜悦也逐渐取代了失去孩子的伤心。

    这天晚上,她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窗户传来异响。

    “谁啊?”她睁开眼,撩起床幔惺忪地朝窗户望去。

    但下一瞬,回答她的不是人的声音,而是一道破空的响声,紧接着床头柱被狠狠震了一下。

    她吓得慌忙坐起身,双眼死死地瞪着窗户。

    可窗户外再没有一点动静,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

    她压着惊恐,朝床头柱看去。

    只见床头柱上插着一把飞镖,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她眼尖地瞧见飞镖上似乎绑着什么。

    她不放心,将枕头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

    确定了外面真的没人后,她这才跑到烛台边点亮了蜡烛。

    拔下飞镖后,拆下上面绑着的小纸条,打开纸条,这一看不打紧,气得她柔美的脸庞瞬间扭曲了。

    好个魏永淮!

    说什么只是为了迎合太子才逢场作戏,没想到他所说的迎合就是夜夜跟外面的女人睡觉!

    她可是才小产啊!

    而且还是因为他才小产的!

    什么此生只她一人,原来都是哄骗她的鬼话!

    越想她越气恨、越想她越不甘,特别是一想到魏永淮与别的女人赤裸纠缠的样子,她觉得心中那把火都快把她烧死了!

    于是她扯下衣架上的衣物,穿戴好后带着一身杀人的怒火冲出了房门——

    紫琼楼。

    京城最大最气派的酒楼,一楼堂食与其他酒楼无二,八方来客只要有银子皆可入内打尖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