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庚新在花园里相迎。
彼此寒暄过后,李氏一脸慈母笑容,说道,“听说时竣和沫儿被无罪赦放,我和老爷忐忑的心总算放下了。可我们也不放心,不知他们这几日过得如,便来瞧瞧。”
夜庚新想起老二的话,突然叹了口气,“大牢那种地方再好能好到哪去?他俩一回来就说身子不适,给他们准备的吃食他们都没胃口用。”
“如此严重?听说府上有府医,可有让府医瞧过?”李氏关心问道。
“瞧了,府医也没瞧出什么病兆,猜测是他们在狱中太久,心情郁结所致。”
闻言,李氏朝顾勇看去。
夫妻俩交换眼神后,顾勇朝夜庚新拱了拱手,“亲家公,沫儿身子自小就虚弱,劳你们费心了!”
夜庚新笑了笑,“说这话也太见外了,自沫儿进了我夜家,我都把她当女儿看待。”随即他抬手,“亲家公、亲家母,里面请。平日里我忙于军务,今日难得与你们一叙,你们可得赏脸留下多喝几杯。”
顾勇和李氏原本是想去看看夜时竣和顾思沫的,但在他热情接待下,二人便忍下了心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顾勇和夜庚新正聊着西北边塞的事,夜时舒突然慌张跑进厅堂,惊呼道,“爹!不好了,二哥和二嫂咯血不止,周叔都查不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