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大花儿!死丫头片子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来搭把手拿东西啊,养你不知道有什么用!”
一边骂一边将东西摔得震天响。
【艹,这死三八,老娘还没和她算账,这是又支愣起来了。”】
莫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安抚地抱了抱小娃儿,随即冷下脸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边走边大声说道:
“王芳你那嘴要不会说话就给老娘缝起来!天天像个疯狗一样乱叫!咋的大花儿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是后娘啊!”
王芳一看婆婆那凶神恶煞的脸,哪敢再骂,现在的婆婆可是诈尸后的疯婆婆!
忙陪着笑脸认错:
“呵呵呵,娘,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成心的,再不敢了!”
随后上前拉过女儿逃也似的往大门走去。
大花儿顺着娘亲的力道迈着小腿儿跟上,频频回头看阿奶,小手还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包袱。
身后传来莫沫凉凉的声音:
“可别像饿老娘一样饿着我大花儿,不是谁都像老娘一样命硬。”
王芳一个趔趄,走得更快了。
“哼”
等他们都走了,莫沫准备关门,嚯!门外窜出一床被子?叫着“阿娘”。
被子后的阿材探出脑袋来嘿嘿笑。
“阿娘,我送完村长爷爷他们,趁机去老屋把咱们的被子拿回来了,哼!才不要便宜他们呢。”
莫沫哈哈大笑,直夸小宝儿棒,阿材跟着乐。
要是不提她都忘了这茬儿了,毕竟她空间里被子几千条多的是。
顺手接过被子关好大门,两人便各自回屋收拾了。
顺便还将原主藏好的房契、二百两银子和几样金银首饰收进空间。
陈柱子走时留下了九百多两,十三年过去了就剩这点了,原本是存着给孙子孙女们长大成家用的。
晚上两人在堂屋吃起了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