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兖州知府革职下狱,再去仔细查查宰相是否与此事有关,”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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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苏木被提为侍讲学士的消息,被传回宰相府时,

    赵苏木正与宰相在书房对弈,

    自从赵苏木和宰相独女杜蕊成婚后,两人一直都是生活在宰相府中,他虽然称不上入赘,却也是靠着老丈人,

    对此,朝中多有议论,但赵苏木却是表现的极为淡然,

    不仅如此,对宰相及其夫人也是孝顺恭敬,对妻子更是爱护有加,

    宰相对他自然也是十分关照,特意将他安排在翰林院打磨根基,

    可能也只有深宫中的木槿才会听信赵苏木的话,认为宰相是在打压他吧。

    宰相听到侍从传来的消息后,正准备落棋的手一顿,冷哼了一声,“摄政王这又是想干什么?”

    赵苏木的眼眸则是极快地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他就垂下眼眸,装作有些忐忑的问道,

    “岳父,那小婿……还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宰相手中的黑棋‘啪嗒’落下,白棋最后的缺口被围住,

    而后,他才抬头,认真地对赵苏木道,

    “苏木,你之后去为皇上讲课,务必要督促皇上课业。

    若是皇上文韬武略、心机手腕样样不缺,你尽快告诉我,到时本官就是率领群臣百官,也会逼摄政王将朝政大权让出来”

    “是,小婿定当尽力。”赵苏木嘴角微不可察的轻勾了下,起身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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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侍讲学士段俊义,得到不用再去给小皇帝讲课的消息,简直是高兴到飞起,

    虽说不能妄议皇上,但小皇帝资质却实是在平庸,若天赋不足,勤勉来凑也就罢了,可他每日课业也都是敷衍了事,

    若是哪一天,回顾昨天课业时,段俊义发觉小皇帝回答的流畅了些,甚至能有一两个称得上是完美的观点,

    不用问,那一定就是当天摄政王检查小皇帝课业时,多说了几句,被小皇帝照搬过来了,

    一开始他发觉小皇帝偶尔会闪现灵光,问他说是自己不经意想出来的后,段俊义还抱有过一段时间的期待。

    直到有一天他来早了,才发觉当日摄政王教给小皇帝的,都被他理解的稀碎后,剩了些残羹冷炙说给自己听,

    段俊义为小皇帝上课上的实在是心身俱疲,严厉些被记恨,软和些小皇帝又一点都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