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西,大概在我心里面,也已经相信我父亲有罪了。在他埋在地下,期盼昭雪,期待真相大白的那些日日夜夜里,作为他的女儿,却已经相信了,他是有罪的。”

    最后一句,江岁宁哽着嗓子,说的异常艰难。

    那些已经遗忘的,上一世幼年时的点滴记忆,在这一刻突然清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