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入口中的樱唇柔软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公主,你那亡夫可曾这样待你,给你快乐?”子君长情连眼角都抹入一点红色,看上去有些决绝的疯狂。

    他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之后,无法无天的狂徒。

    他还胆大地在她身上蹭了蹭,身下,男人对漂亮女人所起的正常反应毫不遮掩。

    可戈曳皎皎不懂这些,亦不懂这样的他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危险。

    瞿郎待她向来温柔,哪怕是在最热烈之时也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拥吻。

    戈曳皎皎此刻浑身瘫软,身体使不上力气,只瞪大了双眸狠狠地瞪向那个狂徒。

    “子君长情,总有一天,本公主要将你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

    她动了动身体,却惹来子君长情隐忍的哼叫,“滚开!来……”

    子君长情突然玩世不恭地一笑,抬手捏住她的两瓣樱唇:

    “洛浦疑回雪,巫山似旦云

    倾城今始见,倾国昔曾闻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

    自有狂夫在,空持劳使君。”

    悠悠扬扬地念起这首曾经她云英未嫁之时,大家用来形容她的诗,子君长情一阵感慨。

    他望向她,桃花眼眸之中居然透露着几分深情,可戈曳皎皎心里却一片荒凉。

    曾经的那一片春花盛放,早就因瞿郎的离去而枯萎殆尽,不复生机。

    所以,眼前这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登徒子而已!

    她的眼神冷到能杀人。

    子君长情望着那双死寂的眸子,突然就没有了调笑的兴致。

    他是亲人全部被逼殉国的亡国之君。她是失了挚爱,全凭一个信念活着的公主,她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活死人。

    他们两个……到底谁比谁可怜啊?

    他突然一改嬉笑的姿态,眉眼间浸染哀伤之色,放开了她。

    戈曳皎皎一得自由,不是去娇羞地去理自己凌乱的裙钗,而是迅速从头上拔了一根细长的簪子朝他身上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