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麦说的肯定,“妈,你信我。”
她怕妈妈不信自己,可乔子妙的头真的不是她伤的,何况乔子妙流血是咎由自取,谁让乔子妙踹她,欺负她。
“麦麦,你从来不会对妈妈说谎,为什么这次骗妈妈?”顾慧问乔麦,“你说你没伤害你姐,我信她头破了与你无关。但她脸上的巴掌印怎么回事?总不能是她自己扇自己吧?并且,我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你举着花瓶,显然要砸向你姐姐。”
乔麦哑言,胆怯又心虚的不敢看顾慧。
乔子妙头破的确不是她做的,可她扇了乔子妙,还举起花瓶要砸乔子妙是事实。
“对不起,我打了姐姐。”她小心翼翼的告诉顾慧,又急忙说:“可是姐姐先打的我,她喝醉了对我发酒疯骂我,还扯我头发撕我衣服,甚至还踹了我的肚子。”
她一把抓住妈妈的手,泪眼模糊的哀求:“妈,姐姐先打的我,我才反击的,这不怪我,求你别生我的气。”
顾慧被乔麦因情绪激动而抓破了手背,她没有甩开乔麦,而是凝视着乔麦许久。
“麦麦,妈妈信你。”
乔麦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的一句信她,让她连哭都忘记。
“妈,你信我,真的吗?”
“恩。”顾慧点头,“我和你说过你姐吃药吃的情绪极其不稳定,外加她喝酒就发疯,醉了找你麻烦一点都不意外。”
她抬起一手给乔麦整理凌乱的头发,疼惜的说:“我的麦麦最乖了,从不对妈妈说谎,妈妈是信你的。但是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该拿花瓶砸你姐姐,那花瓶很重,砸一下可以杀了你姐姐……”
乔麦身体紧绷,连疼都顾不上,惊恐让她不敢看着相信自己的妈妈。
因为妈妈说对了,当时她被愤怒冲昏头脑,真拿了花瓶要砸死乔子妙。
顾慧把乔麦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眼底划过一道担忧。
“麦麦,裴司钰是你姐姐挚爱的男人,你睡了裴司钰,你姐姐对你有气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反手用力抓着乔麦的手。
她一字一句对乔麦说:“你为咱们家牺牲很大,同样你姐为了我们的家也牺牲很大。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女人心胸宽阔到愿意分享自己深爱的男人给自己的妹妹,所以妈求你,你让让她,避开她,不要做出今天这样要杀了她的举动。”
乔麦心如刀绞,疼的连呼吸都困难。
妈妈说乔子妙的不易,却忽略了她说了自己被乔子妙撕扯,还被踹肚子。
这件事不怪她,但拿花瓶要砸死乔子妙这事的确发生了,妈妈的担心她能理解,可她委屈。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忍着难过说:“好,我以后会让姐姐,避开她。”
“对不起。”顾慧落泪,哭着一边给乔麦擦泪水一边道歉,“妈妈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妈妈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不能失去你们姐妹任何一人,只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的不易,避开你姐姐。”
乔麦一看顾慧哭了,连委屈都顾不上,心疼的忙摇头说:“妈,我理解你夹在我们之间的为难。你放心,我以后会避开她,不会给你惹麻烦。”
顾慧紧紧地抱着乔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