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眼中光芒变暗,也没有强求,轻叹了一声,缓缓坐直了身子。“昭儿,你可知,这皇位之争,历来残酷。安贵妃此举,不过是自保罢了。”
到了这一刻,还在维护安贵妃。
魏昭握紧拳头,双目圆睁,怒视着眼前的永昌帝,“自保?她这是自保吗?她这是在害您!她害儿臣失去了母后还不够,还要置您于Si地!”
他掏出袖中的折子,狠狠地扔到床榻上,“这折子里记录的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她处心积虑的Y谋?父皇,您睁开眼看看,这妖nV根本不是善茬,她与魏暻早已同流合W!”
屋内一时间凝固,床榻上的人没再开口,目光复杂地望向儿子,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过了许久,永昌帝才缓缓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昭儿,是朕对不住你和你母后,安贵妃的事,朕确有失察之责。但你要相信,朕从未有过废后另立之心。你母后她……她始终是朕心中的唯一。只是这后g0ng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朕有时也是身不由己。”
作为帝王,有许多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包括对自己最亲近之人。
魏昭对这解释半信半疑,“连自己心Ai之人都不能保护,这天下之主又有何意义?儿臣绝对不会像父皇这般。”
他闭上双眼,不愿多言。
“这皇位,一定是你的皇位,至于安贵妃和魏暻,朕会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