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渊连忙应下,转身撩开帘子,走到隔壁房间,进了一处暗道,没有再出来。
窗外Y云涌动,挟着雷电,轰隆一声,惊跑了树上的鸟儿。
……
今夜的雨下得很大,不过幸好,徐槐早早回到徐府,换了件合身的衣裳。
徐槡见徐槐回来,非常高兴,拿着一副字帖,兴致B0B0地展现他的字。
“阿兄阿兄,今日夫子让我写字。我就写了一遍,夫子便夸我。”
“阿槡很bAng。”
徐槐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非留心倾听,几乎难以分辨。
接过字帖,上面还是那熟悉的字迹,从小到大,阿槡的字遒劲有力,而她的字柔若无骨,缺乏力度。
她嫌弃自己的字,常常取来阿槡的字帖,加以练习,试图能沾染上他的几分风骨。
如今殿试已经结束,什么都没有查到,还差点暴露身份。
徐槐不免生了几分退意。
但看到阿槡这笔锋,恍若看到从前那位意气风发的青衣书生。
不能退。
即便身处铁索之上,走错一步便是跌入无尽深渊,粉身碎骨。
“阿槡,”徐槐下定决心,“明天同柏叔一起回临沧县,好吗?”
柏叔是舅舅派来的人,这些日子一直在徐府中帮她照看徐槡。
徐槡听懂了,“要离开阿兄吗?”
徐槐垂下眸,不敢与之对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