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是知道了?

    也是,她能用银针杀人,怎么可能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许府留下你,是为了什么?”

    朱长策逼近两步,看着锦瑟的眼神不怀好意。

    “你、你别过来!”

    锦瑟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那些受辱的记忆与此刻情形重叠,她咬着牙狠狠将朱长策推倒,可自己也因为脚踝受伤摔倒。

    还不等她起身,朱长策已经爬起来,死死拽住她一把扛到肩头。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锦瑟心中一颤,拼了命的直挣扎,“放开!你放开我!”

    身下的人冷哼:“叫啊!这里是朱家的后院,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锦瑟本是又踢又打的,闻言一顿。

    是了,不会有人来救她的,她这样不冷静,只能白白耗费体力。

    见她没了动静,乖顺的像一条软绵绵的柳枝挂在肩头。

    朱长策以为震慑住了她,心中得意。

    他将锦瑟扛进了一处挂满红绸的屋子里,丢在了地上。

    锦瑟痛呼一声,环视四周。

    只见屋中点满了红烛,贴着囍字,衬得一片喜气洋洋。

    屋子正中,同样铺了囍字被褥的床铺上,朱俨宽就躺在那里,枯瘦如柴,双眼紧瞌,脸色已经发黑。

    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看去,绝对会惊的合不拢嘴。

    昔日风光无限的朱尚书,如今明显进气多,出气少,显然命不久矣。

    “虽是冲喜,也该明媒正娶,你如此把我强掳了来,只怕是不妥吧?”

    锦瑟扶着墙,踮着脚尖一瘸一拐的站起身,直视朱长策。

    朱长策一愣,却是放声笑了起来。

    “你以为朱府真会承认你的身份,也就是许青云那个东西够蠢!”

    他的亲母早逝,父亲朱俨宽从未提过再娶之事,并不是朱俨宽有多痴情,实在是无妻更逍遥。

    朱俨宽好少女,众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