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下体被刺痛与麻木持续支配着,道烦不知道的是,他无法出精的阳根竟没有因此萎靡,而是更加可怜地抬起头,浅淡的肉茎表皮被一层粉红的色泽覆盖,在他发出像女人被强奸的痛呼时,模拟着男子的情动,撕下了唯有真正的女子才可以勉强拢在胸口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教辛来夜神色愈冷。
“唔,别……唔嗯,呕……”僧人干呕时被辛来夜的手指插入口腔,手指几乎是一进入便捅向喉管深处,性交般操弄着不断收缩的软肉。
道烦无法呼吸,被迫习惯着吞咽,似乎想把肏进嘴里的一切异物都拼命咽下去,显然不是一日间练成的反射。
辛来夜草草捅了几下,指头在洞里打着圈仔细检查过一遍后就抽出手,正反两下把涎液涂在僧人红肿的胸口,垂目凝视着道烦无意识伸出舌头。僧人只是被手捅了几下嗓子便翻着白眼,保持张嘴干呕状的“收尾”,喉管深处不断翕合着的漆黑的小洞有如屄肉般驯顺,辛来夜忍不住讥讽地笑出声。
“你确实学得很好……”
他拍拍那张湿漉漉的脸颊,僧人的理智早已被他箍在花核上的手指碾成齑粉,再无法拼凑完整,失神双眼上的睫毛只知道颤抖着弹出水珠,而对辛来夜的话没什么反应,对危险失去了本能的觉察。
辛来夜笑意盈盈,艳绝一时的面庞上却酝酿着令人心惊的戾色,即或那刻意收敛了的眉眼也无法掩盖。
明教松指,释放出充血后依旧不住泌着痛楚的花核,乳蛾般肿胀着夹在两片软腻肥厚的花唇间,颤巍巍再也缩不回去。
道烦失了全身重量的唯一支撑,顿时泄力瘫软在地,先是膝头砸在淋湿的袈裟上,紧随其后便又一阵头晕目眩,麻木地栽倒在地上,微微翻着白眼,很是失神,唯独胸口起伏喘息得厉害。
他上下皆流着水,相当可爱的一具皮囊,稍加折磨便如此不争气,倒像给人肏过多年才养就的一般,哪怕玉汝瑕的手段恶名远播,辛来夜依旧坚持认为是这孩子天赋异禀居多。
可惜这天赋没在合适的时候显现出来,给人留下的憎恶便多过爱怜。
辛来夜俯视着僧人赤裸的躯体,它像一个不洁的符号,无论出现在哪个教派的图像上都代表一种蒙昧而肮脏的苦难,要么被鬼神踩在脚下露出谄媚的神情,要么同野兽媾合的同时被利齿分食着,要么正遭受地狱的酷刑,被剖开腹腔、锯掉四肢、扯出内脏,用一切残酷的手段向人们宣示着纵欲与愚蠢的下场。当这样一具正遭受淫刑的真实肉体蜷伏在脚下便更显得丑陋,每一寸痴态都诉说着身体主人的堕落,尤其它还曾经属于那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孩子。
辛来夜用鞋尖踢开抵着小腹的半硬男根,碾着下面那枚熟透了的石榴般通红的肉核,还没开始用力,只是轻触上的那一刻,道烦便瞬间崩溃,但他无力阻止任何事情发生,辛来夜的鞋底贴着那一面湿淋淋的软腻女穴重重踩了下去。
阴核也好,肥软的肉瓣也好,乃至已经忍不住洞开翕张着吐汁的穴口,都被抻平成一张薄薄的肉膜粘在靴底,用与蘸饱了水的上好羔羊皮抹布等同的质量亲吻冷硬的皮革,为其清理鞋底尘泥,以及卡在沟壑中的细小砂石。
“尸体”从死到活也只需要这一瞬。
不待辛来夜磨上第二下,被他用鞋底钉在地面的道烦便如梦初醒地开始尖叫,然后那花缝间延迟了一会儿,继续扑扑簌簌喷出水来,展示着作为一片擦鞋布的敬业。
“啊——我错了!师父,我错了……呜呜……”
这是两人重逢后,道烦第一次叫出那个十岁前的称呼,比起服软,更像是僧人失去理智的慌不择言。
他啜泣着,最柔软的下体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将整个身子都钉死在这一点,紧张到极致时,双腿反而无法并拢去夹连接着女屄的“倚仗”,而是大腿根紧贴着地面,不由自主地张开到最大,在痉挛中不住试图抬腰将胯部往上送,倒似主动把屄送到辛来夜的脚底蹭一样淫贱。
“唔嗯、我错了,放、放过我……师父……哈、义父!义父啊……”
辛来夜不为所动,继续踩着那片屄户来回碾动,肉珠正好卡在靴底的沟壑中,被扯动着不断拉长打转,时而碰到缝中的其他砂石,磨蹭出阵阵尖锐的快感。
道烦在辛来夜脚下彻底丢盔卸甲,一瞬间变成前所未有的乖顺的孩子,师父也好义父也好叫个不停,泣不成声时却拥有那样的媚态,连他还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时都不会做得这样好了。
他几乎哭哑了嗓子,发现无论叫“师父”还是“义父”都不起作用时,又开始呼唤“阿耶”,那是薄观音年幼时都不曾承认过的称呼。当年的辛来夜也没打算真的做他“阿耶”。
磨砺着薄而多汁的软肉的靴底依旧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直到这片布料被它彻底打磨均匀——每一寸都嫣红滴血,均匀涂抹着黏腻的花汁,只要将粗糙的鞋底放上去,便会有潺潺流水自行冲淡尘土,微微内陷的洞口无时无刻不在抽动着试图将贴在外面的一切都吸进屄里洗个干净。这时,道烦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但他的身体、面庞是那样艳丽,经历过声嘶力竭后终于点染上几分健康的红晕,这种嫣红的色泽通常也与发情有关。
刚开始发情就已经失去全部气力的小母畜在主人的靴底离开后依旧软绵绵瘫在地上,姿势一点也没有变,双腿大开到近乎一字,竭尽所能展示着它浑身上下颜色最为熟红靡艳的小屄,肿大到有如杏仁般垂在阴唇间的花核与一缩一缩吐着涎水的穴口无不展现着时机成熟,这具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被插入受精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