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股灼热与酸胀感填满整个小腹后,僧人依旧迷迷糊糊趴在那里,无法自控地将唯一拿得出手的那条屄道敞开到最大,每一次贯穿都生出仿佛从屄口到喉管都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以至于那一刻来临时,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的宫口已经豁然洞开,子宫随即成了鸡巴套子的一部分,只以为那又是肉杵的一次普通来访……
他确实是个不耐肏的玩意儿。
道烦的整个下身都彻底坏掉一般,无休无止地开闸漏着水。辛来夜已将他整个身子都提到榻上,自己立起身来,双手将僧人的屁股抬高,抓着他的身子往鸡巴上套弄。
胞宫的开放给了整个肉套更多发挥余地,让那口几乎要被肏坏的屄道不至于太捉襟见肘,但让教这个套子自己动一下,学会摇着屁股主动吃鸡巴,一时间是指望不着了。
辛来夜抓着套子肏了半天有些无聊,在这勉强还能用力吸屌的宫套里内射过一发,但精液很快就被潮吹的淫水带出去,在母狗堵不住阀门的胯间流个不停。
他依旧插在重演了一次“开苞”剧目后就变得听话的屄里,向僧人宣示着腹中肉刃的存在感,然后把这只漏水漏到含不住精的小母畜捞起来,靠坐在自己怀中。
道烦连颈部都有些无力支撑,双腿大开教辛来夜把着,头一歪仰倒在白发明教的颈侧,同昏迷没什么区别。辛来夜选择掐着他那颗滑不溜手的肉核,用指甲使劲挤弄,唤醒失职的用具。
“嗯……师父、师父……”被耐心教导过后的僧人果然凝聚出些微意识,张腿钉在辛来夜胯上,叫出了鸡巴主人的正确称呼。
而且变得很听话,当然,也可能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这次他没再吐出什么求饶拒绝的话,只是痴痴叫着“师父”或“义父”,断断续续。
辛来夜展颜笑了一下,尽管这个有些吝啬的笑容已经无法引入他颈侧僧人的眼帘。
“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间,观音奴。”他轻声提示着义子属于自己的任务。
明教把这个顺从的肉套从阴茎上拔下来,将它再次摆到榻上,身体胡乱仰躺着,头部向外悬空,展露出肉套的另一侧。
他难得轻柔地拍着道烦的脸,让僧人把嘴张大些,这具身体乖顺地遵循着记忆照做。
现在辛来夜的阳具托是僧人的整张脸,那张没有被蹂躏太过,因此依旧保持着某种死人般的娴静气息,而非婊子媚态的柔美面孔,涂满了鸡巴带出的淫水,白皙映着赤红。
道烦连唇瓣也保持了鲜有的浅淡色泽,而非迫不及待散发着嫣红的发情气息。辛来夜对此没有太在意,伸手径直插到嘴里,用指头肏弄着嗓子眼那枚不断收缩的小洞。他待这口洞窟要比待道烦的女屄温柔许多,至少愿意亲手插进去,用四指扩张周围痉挛的穴肉,道烦的身体与喉咙耸动干呕着,企图将异物送出穴外,又或者吸到更深处。无论如何,它是这样鲜活,比那口只会漏尿的小屄干净省心。
辛来夜握着在僧人脸上打出一道浅色红痕的肉茎,紧紧压住口腔里不安分的舌根,勉强挤了进去。从喉管入口到口穴更深处都已经开始疯狂地吞咽,道烦被教得很好,这张嘴甚至从未尝试过将插进来的一切东西咳出去。
让那根对连接到子宫的屄穴来说都过分硕大的阴茎完全插进道烦嘴里显然不现实,不过看在稍显干净的肉套这一端足够可爱的份上,辛来夜没有强求。他试着挤进去一半就已经是僧人口穴的极限,便抓住固定好倒仰的头颅,就这么浅浅插着,所幸穴中涌动着的一切屄肉都足够热烈。
道烦完全清醒时,他是没法这么做的。唉,即使已经成这样了,这依旧是个让人苦恼到有些忿怒的孩子。
玉汝瑕所做的一切里,辛来夜唯一有点感谢的就是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薄观音这张嘴也给教成婊子的形状。若换辛来夜自己动手,是不会有耐心与信念调教到这里的,这是薄观音全身上下同他那个脑子最接近、最令人不想接触的部位。
一旦没人鞭挞那枚敏感的小肉蒂,僧人便提不起神,从被放倒在榻边起就又尸体般半昏迷着,将一切自助的服务都推给他的义父。
辛来夜见不能强求,便也这么托着僧人光洁的脑袋——作为把手时也颇为趁手,在道烦吞咽十分自如的口穴中肏了许久,直到将那被肏得嫣红的唇瓣磨破,才精关一松。
道烦到底是意识浑浑噩噩无法自主,喉管里呛到精水就开始忍不住咳嗽。辛来夜只好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他唇瓣上,对着骤然一空后仍下意识舔弄着什么的舌面射出来。
将精水泄完后,道烦的工作依旧没有结束。辛来夜拖着他的双腋,把他再次抱起来,将小母畜重新摆到地上,背部靠着床榻勉强坐住。那口洞开的女花贴在地面时,仍在止不住流水,不过量已经很少了。
辛来夜俯身捏住义子的下巴,用鞋尖碾了碾贴在地上的花核,将那枚肉珠险些踩成一张无法复原的薄片。
道烦这下连泪水也止不住,终于挣扎着醒过神来,却被辛来夜用膝盖顶着胸口按回榻边,挪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