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嘴巴不住的动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你颠倒黑白,欺人太甚,就不可能引发众怒?”
楼小楼跨前一步,训吕燕的语气更严厉:“吕启明之所以惨遭围殴,你就是罪魁祸首!”
吕燕忍不住的反驳:“难道,这群泥腿子打了人,就白打了吗?”
秦袭人把话接了过去,冷冷地说:“疯狗想咬人,却被踢了个半死,这还不是很正常的事?不白打,你还想支付打狗的人,一些劳务费?”
哈!
围观的群众,顿时哄笑了起来。
披头散发的吕燕,脸色涨红。
即便她巧舌如簧,父亲是县长,却也不敢和秦家的小公主硬刚。
“吕燕,你如果真聪明的话,就不该那样给吕县长打电话。”
楼小楼当众警告这个女人:“你就闹吧。可我警告你,最好是动动脑子。这位韦夫人的女儿,可是彩虹镇书记、云湖县班子成员之一的崔向东同志的秘书!呵呵,何况吕县长在云湖县,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适当警告了下吕燕之后,楼小楼懒得再理她。
抬头对围观的群众说:“各位父老乡亲,都散了吧。”
此时。
已经闻讯赶来的十多名干部们,也都帮忙清场。
秦袭人则挽着焦念奴的胳膊,率先走进了镇大院内。
楼小楼看了眼老楼,也跟了上去。
吕燕已经给吕宜山打过电话,如果他足够聪明,今天就不会来这边。
但楼小楼还是做好了在彩虹镇的镇大院内,等他的准备。
秦袭人和焦念奴,去了接待室。
楼小楼却和镇委副书记说了一声,打着要和老楼进一步了解事件情况的幌子,直接来到了崔向东的办公室内。
她坐在了沙发上。
好像是因为鞋子里有一粒沙子,她除掉了左脚的小皮鞋,揪下了黑色的短袜。
忙着给她泡茶的老楼——
呆呆看着那只脚丫上的红色胎记,很久都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