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试探一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半刻钟过去了,萧璃仍没有回来。
甚至角落里,他静静坐在浴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萧璃,你睡着了?”忍不住去叫他,“那是凉水,你别在里面睡觉,寒疾会复发的!”
“你不会失血过多,晕死过去了吧!”她喊道。
半晌,角落里传来低哑的声音,“没睡,也没死。”
“那就好、那就好。”滕月松了口气,“那你赶紧出来呀。”
“你很急?”
“我急?”滕月不明所以,但看他的样子,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嗔怒道:“我急什么啊,还不是怕你出事,真是莫名其妙!”
气呼呼的转过身,又注意到他沙哑到极致的嗓音。
脑海中浮现男人方才不容忽视的状况,红着脸,咬唇问:
“你……你是不是仍然难受啊?若是泡在凉水里不管用,你可以、可以自己纾解出来。我出去,或者堵上耳朵不听。”
屋中又静了会,萧璃没答话,甚至动都没动。
滕月在这样的寂静中,脸颊一点点变红。
太尴尬了!
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人家竟然不理自己。
滕月尴尬的蒙上被子,闷着头,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身后忽然“哗——”一声,响起出水声。
浴桶中的人站了起来,带起水花四溅。他赤着身子,直接迈出了浴桶。
饶是背影,也吓得她惊叫一声,迅速闭上眼睛。
太超过了,房间里还有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呢,他为什么这么开放?
还是西域民风本就如此,他干脆释放天性了?
这是哪一出?
脚步声近了,她忐忑的眉心皱起,对着墙壁紧紧合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