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姐,也不是萧璃,而是一众穿着黑衣的死士。
打开门之后,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滕玉轩皱眉,“你们站在这里,本王怎么进去?我阿姐呢?”
殿下不准任何人进去,可这是公主的亲弟弟祁王,他们无权拦下的人。
见祁王一幅不见到人不罢休的样子,领头的死士犹豫半晌,引着滕玉轩进去了。
一路上,南平馆的气氛甚是古怪,还颇有些压抑。
滕玉轩暗自观察着,被带着进屋后,看到了梳妆台前面色苍白的滕月。
“阿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姐夫欺负你了?”他急急上前。
滕月不知道怎么答。
算不上欺负,但让人无所适从。
她的沉默更是让滕玉轩坐实了这个想法,遥想一周前,阿姐上山与姐夫算账……
之后就没见过阿姐了,去长宁府也没人,原来是在关在这受欺负呢!
他站起身,要找人算账。
滕月迅速拉住了他,“不是,阿轩,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先带我离开,别让他们察觉。其余的,慢慢跟你说。”
“要怎么不被察觉的离开?”滕玉轩瞥了眼外面黑压压的人。
“你将你府上的小丫鬟彩环叫进来,就是那个声音与我有几分相像的。”
“好,正巧我带她来了。”
……
半刻钟后,滕玉轩与低着头的“彩环”从卧房里出来,径直走向马车。
“好好照顾我阿姐,出了事唯你们是问!”
他冷冷抛下一句话,带着府上亲卫离开。
少年亲王在军营历练了几个月,气质不似从前那般纨绔,垮起脸来多了几分不属于他的冷厉。
滕月在他身后瞧的暗暗咂舌,这少年,真的在慢慢长大……
马车上,她呆呆地盯着少年,直到眼前一记响指唤回了思绪。
“阿姐,你醒醒,我们已经出来啦!”少年换了一幅笑嘻嘻的模样,与方才又是不同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