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不理解地看着他。
“不能坐着说？”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坐下来舒舒服服地聊多好。
周泽衍抿了抿唇。
分手这种事情，站着说坐着说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只是在客厅里，他的表情会更加暴露。
他不想让江妩看到他难过伤心的情绪。
不想要让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多么重要。
“你想分手就直接说就好了，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跟我在沙发上闲话家常。”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泽衍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被扯着。
他的语速很快，这句话对于他来说，说出来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他低着头，将自己的自尊心丢下，不让江妩看他的表情。
周遭的空气仿佛静止了。
江妩脑子里面将周泽衍刚刚那句饶舌一般速度的话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总算知道周泽衍今天为什么不对劲了。
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江妩“噗通”的笑声格外刺耳。
周泽衍脸都憋红了。
要分手了江妩就那么开心吗？
在他面前装都不装一下了？
下一秒，他的头被江妩蹂躏了一把。
“周泽衍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江妩眼底全是笑，声音里的笑意掩盖不住，“谁说我要跟你分手了？”
周泽衍前一秒还在想着江妩这个女人真是过分，分手了都不忘记戏耍他。
下一秒，他整个人僵住。
他抬起头来，墨色的桃花眼里一片茫然，仔细听的话，声音还带着一丝丝颤抖，“你……说什么？”
“你不打算跟我分手？”周泽衍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他似乎不敢相信。
江妩又rua了一把他的头发，转而捧着周泽衍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
看出来周泽衍是真的在担心她会跟他分手，因为在她触碰他唇瓣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都带着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