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商时砚凝视着漫不经心的小姑娘，心情更加郁闷。
昨晚刚亲的，不记得了？
还亲了两次！
两、次！
没听见商时砚回应，裴今雾这才疑惑抬眸，正好看见男人紧抿的唇。
刹那间，昨晚的“罪行”闯入脑海。
额。
好像确实发生了点事。
她其实是给他看病，只不过用了个最直接的方式。
没坏心思的。
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像女土匪欺负良民。
商时砚脸色这么难看，吓着了？
“哦。“”
对视几秒后，裴今雾眨眨眼，艰难蠕动嘴唇：“不管你信不信，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虽然吧，他的唇还挺好亲。
不是故意的？
这话听得商时砚更加emo，亲人是能随意的事？
“我的意思是……”
看商时砚脸色越来越难看，裴今雾舔了舔嘴唇，换了种说法：“你要实在生气，亲回来也行。”
亲回去？
这处理方式，真的很裴今雾。
“雾雾，我只被你亲过。”
商时砚扯动唇角，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低哑的声音夹着蛊惑，“这要是在古代，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你的人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