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道歉？”
“我知道，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个样子。”
叶霜凝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声音细弱：“萌萌都跟你说了......”
肖星宇点头。
“是，我承认，你失踪这两年，我没睡过一次好觉。”
“我总是做噩梦，我总是梦见浑身是血的你。”
“虽然梦里的画面很模糊，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半夜哭醒......”
说着说着，叶霜凝低下头，月光照亮她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两年，她比谁都迷茫。
她不明白肖星宇失踪后，自己产生的变化究竟是心理疾病还是生理疾病。
这种让她无法追根溯源的宿命感，一直是她心中的刺，怎么也拔不出来。
“叶学姐，实不相瞒，我在海底睡了两年。”
叶霜凝抬起头，泪痕如丝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也梦见过你。”
“真的吗？”
“嗯，我还梦见过另外一个人。”
“谁？”
肖星宇走上前，靠近叶霜凝。
“梦里，我见到了司凤前辈。”
叶霜凝大脑嗡的一声，差点失去思考能力。
司凤是她的母亲，但不论她如何思念自己的母亲，这些年也从未梦到过司凤！
肖星宇抬起右手，袖管下滑，露出金蓝色的手链。
叶霜凝并不知道这是神龙锁。
手链上，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凤凰羽毛，当月光照耀，羽毛会呈现出燃烧般的血红！
“这枚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