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
为了有效区别,白承堂的羽箭是白色箭尾,而君空阑的箭是黑色箭尾。
而今的箭靶子上,只有黑色箭尾在晃晃悠悠的晃动着,根本没有白色箭尾的踪迹。
也就是说,白承堂的白色羽箭,不见了!
可刚才,白色羽箭就在箭靶子上啊?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你,往地上看?看到那两个被劈成两半的白色尾巴的羽箭没?那就是白承堂的箭……”
“……啊?”
“啊什么?刚才太快,你没看清楚吗?不会是君空阑的黑羽箭,从屁股后面射中白羽箭,将它一分为二的劈开后,将人家给挤掉了,又射中了白羽箭刚才射中的十环位置……懂了吧?”
“……懂是懂了,但,这怎么可能?”
“……”
是啊!
怎么可能?
估计在场的人都想问一下,这怎么可能呢?
简直太变态了好吗?
君空阑射出来的黑色羽箭,竟然将白承堂的羽箭劈开了,又鸠占鹊巢的占了人家十环的位置。
这可不是射靶子那么简单!
这需要精准的瞄准和巧妙的射箭力道,因为哪怕是力道上稍微的判断失误,都可能劈不开白承堂的箭,从而失之千里,丢靶都有可能。
“巧合,这一定是巧合!”人堆里爆出一个声音。
众人看去时,发现是跟随白承堂的一个学生。
见到大家都看自己,立即耿起了脖子叫道:“你们看我干什么?那个姓君的一看就不可能射出那样的箭,那种箭,连我们的骑射教习都射不出来,是吧,秋教习?”
骑射教习秋水漆的青禾学院的王牌教习,也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他本来正咬着嘴唇看君空阑,冷不丁被点名,顿时不耐烦的一眼瞪来。
“你是说老子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