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八嘎,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有吧?”下野静夫大声道。
马儒学只是一个文官,之前也没有接触过行军打仗,当即将视线定格在了缉私队队长楚友山身上,问道:“楚二胖,你是当兵的出身,也打过仗,太君说给你枪炮子弹,能不能灭了那帮私盐贩子?”缉私队长楚友山想了想说道:“彻底灭了是不可能的,自古以来私盐贩子如过江之鲫,历朝历代都想将这些家伙彻底消灭,但你见过哪朝那代没有私盐贩子?但如果只是打压一下境内的这些盐帮,问题不大!”
“呦西!那我现在就给你们准备武器装备,你们则是抓紧时间侦查敌情,制定作战方案,争取一举重创那些私盐贩子!”
“是!”
下野静夫盯着马儒学、楚友山等人沉声说道:“诸位,今日之事不仅仅关乎诸位的前程,更关系到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因此不管你们和那些私盐贩子私底下有什么利益纠葛,但是这一次绝不能放水,不然你们放掉的是私盐贩子,但是丢掉的却是你们自己的脑袋以及家人的性命!”
“是!”
随后,下野静夫挥了挥手,让楚友山等人先去准备,却把马儒学留了下来。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下野静夫看了看马儒学说道:“马桑,缉私队里有多少人和那些盐匪有联系!”
“太君,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八嘎,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搪塞过去吗,你是盐务局的副局长,同时也管理这缉私队,现如今盐税亏空上百万之巨,你觉得谁有这么大的能量为那些私盐贩子开绿灯?”
马儒学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这可是诛心之言啊,下野静夫明摆着是说他在给那些私盐贩子当保护伞!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那些私盐贩子私底下一直在和他合作,每个月都有不菲的资金进入马儒学的腰包。而马儒学也是靠着这些黑色收入上下打点,才能稳坐盐务局副局长的肥缺。
“太君…”“马桑,我没有追究你的意思,毕竟你这两年对我的孝敬也不少,我知道那些钱是哪里来的,因此也不打算追究你的责任。”
听到这话,马儒学当即松了口气,只要不秋后算账就行。
然而就在这时,下野静夫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但是上百万的亏空不是那么容易平掉的,就算是我们灭掉了几支盐匪也很难交代的过去!”
“太君,那您的意思是?”
“必须要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
“负责,您的意思是替罪羊?”
“呦西,马桑是个明白人,除了灭掉走私的盐匪外,我们最好还是推出几个缉私队的头目,如此一来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下野静夫道。
“变了?”“呦西,如果只是普通的盐务走私的话,那只能算是普通性质的事件,出现如此巨大的亏空,只能说明我们两个的无能。但如果这件事情有支/那政府军的背景,又有缉私队内部的配合,这事儿的性质就变成了敌特渗透的恶性事件,而敌特渗透本身又是特高科和各个情报部门的事情,我们的责任就小很多了,你地明白?”下野静夫解释道。
马儒学不傻,脑袋瓜子一转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当即谄媚地说道:“太君英明啊!”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件事儿成不成还得看我们能消灭多少盐匪,同时还能揪出多少内奸,你地明白?”
“明白,不知道楚队长如何?”
“不够,一个楚友山还引不起方面军司令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