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脸颊发热,目瞪口呆地看着姜舒绾。

    “她不是没读过几本书吗?怎么一开口就如此厉害?”一个穿着粉红衣裳的贵女小声说道。

    “没想到连郭雅琴都说不过她,郭雅琴可是出了名的能言善辩,饱读诗书,论做诗她比不过姜瑶和柳云烟,可论口才她是第一。”

    “谁说不是呢,这姜舒绾是不是驴我们?”

    “我不信她不读书。”

    “哼,就算她说得有道理,那又怎样?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被她压下去。”一位世家子弟不服气地嘟囔着。

    “小声点,别被听见了。”有人赶紧提醒,不过想想,确实如此。

    裴宴之在朝上坑了他们家族那么多钱,如何能这么轻易放过姜舒绾。

    而且这事原本就是南安郡主李玉妍挑的头,有事自然有李玉妍顶着,他们怕什么。

    于是一个世家子冷笑着站了出来,他双手抱胸,一脸傲慢的看着姜舒绾。

    “就算你说得头头是道,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自古女子当以贞静为德,娴雅为操,需安守本分,谨言慎行。”

    “你这般张狂,简直是有失妇德!有违礼教!”

    “咄咄逼人,哪里还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样子!”

    他一脸不屑的说道,傲慢的下巴扬起,用鼻孔看着姜舒绾,嘴角更是轻蔑一笑,仿佛将姜舒绾视则蝼蚁。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高潮一样,对姜舒绾口诛笔伐。

    “世兄说的对,你简直跟疯妇一样,毫无体统。”

    “难道你没读过《女论语》吗——妇容,不必颜色美丽,娴雅贞静,不妒不悍之谓也。”

    “你看你这凶悍的模样,也不知裴世子看上你什么。”

    “今日你失礼于郡主面前,我若是你早就羞的逃回去了,哪还敢大喇喇的站着。”

    “就是,凭你也配得起裴世子,还是早日和离算了,别的到处丢人现眼,还连累了姜家。”

    最后这句话,是一个女子说的,她声音尖锐,之前起哄赶姜舒绾也属她最为卖力。

    不过她座次靠后,想来在这个团体身份并不尊贵。

    但她这话一出,立刻得到好些贵女的响应。

    “世子才学惊世,你不通文墨,如何与世子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