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这种情况下,谁能控制住不出声?虞澄感觉脑子就像被劈成了两半,还是大小不一的两半,而理智就被装在小的那半中,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宫锐的问题。
“好孩子。”宫锐奖赏般朝那一点撞去,继续问道,“那天你是一个人过的,对不对?”
“唔唔唔——”上周六?虞澄在令人头晕目眩的浪潮中想到,那时宫锐还在出差,干嘛问他这种问题?学校生活规律得很,上周六和上上周六很的日程可能都差不多,具体干了什么过两天就捋不清楚了。
“乖。”
毫无悬念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宫锐终于心满意足地住嘴,开始专心操干。
窗面上,重叠的人影双双律动起来。
虞澄被弄得眼神迷离,朦胧视野中,对面楼的人忽地拉开了遮挡帘,视线几乎直勾勾地打过来。
他心头猛地一跳,想到自己正戴着口枷,赤身裸体被宫锐钉在落地窗上顶弄,惊得全身都战栗了一下,后穴也随之缩了缩,然后他就听到了宫锐性感的低哼声。
性爱过程被人窥视的惊惧,霎时间就被更加猛烈的情潮覆盖,体内早已被搅得天翻地覆,现在更是软成一滩泥,他无力地趴在窗面,胸膛都贴了大半上去。
“对面看不见。”宫锐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作,却不在意,目光收回来,停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虞澄放下心来,没过多久,对面的人又把帘子拉上了,大概只是掀开帘子看看天色而已。
宫锐无言地变换了节奏,用尽全力开始挺腰冲刺,虞澄再也无法想别的东西。
快感持续积累,几乎让他生出手足无措的感觉,在脑中一片空白的那个时刻,虞澄忽然想起宫锐问的那个时间点。
他确实干了一件事。
发消息给宫锐,说其他人技术没有宫锐好……
这就说得通了。宫锐刚才是在确认,出差期间他是不是找过别人。
但……宫锐并没有给他第二个选项,无论宫锐问什么,在那个时刻也只会有一种回答。宫锐不会是故意选择这个时候问吧……
虞澄颤抖着往前跪,穴口恋恋不舍地吐出一截性器,还没彻底分开,又被一只手臂捞了回去。
两人保持着下身相连的状态,宫锐重新把他挪到了床上,打横摆成撅起臀部的跪姿。
手臂下方刚好有个枕头能把他垫高,虞澄一睁眼,便看到自己正对着另一侧的床头柜,宫锐的手机也摆在上面,让他不由得联想到宫锐收到那条消息的表情。
“呜呜唔——”他甚至想问问宫锐是不是吃醋了,然而一张嘴才发现自己还不能说话。
宫锐不知道他内心的活动,只管身体力行地照顾着他,一边喂饱后庭的小嘴巴,一边揉弄前端和囊袋。
多重刺激下,脊椎处陡然升起一股不可违抗的酥麻感,虞澄喉中涌出更加破碎的音调,他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感觉到身后宫锐的冲刺越来越快。
直到某一刻,他仿佛短暂地陷入了失聪,密密麻麻的快乐将他包围起来,抛到人类可以探到的最高处。
他的灵魂升起又落下,体内却无比充盈,他感觉一股热流从股间流出,烫得他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