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璟寻了个水位不深不浅的地方坐下,皮糙肉厚的也不嫌河底的乱石硌屁股。
河水浸过两人胸前,萧令璟餍足的抱着怀里吚吚呜呜,细声弱气哭泣的少年,撩起温凉的河水替他清洗身子,如果忽略水下男人的手掌摁住少年腰臀,强迫他张开腿将湿软红肿的小肉逼牢牢陷进那片粗黑杂乱的阴毛里的话,看着还真像正经伺候主子的模样。
赵幼卿的身子还在高潮余韵中细微的颤抖着,经受不住一点刺激,湿软的肉穴裹着男人软下去的肉根,像个饥渴不已的小嘴儿,内里还在不住的夹吮。大概是痛痛快快肏了两次,知道少年的身子经受不住太多性事,那跟巨物蛰伏着没再那么凶恶了,但他不舍得抽出去,静静享受着小肉洞细细密密的蠕动侍奉,温吞的快感让他都有些飘然欲仙。
赵幼卿陷在萧令璟怀里,男人一只手臂就将他禁锢在腿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弄,两人紧紧抱在一处,四肢相互交缠着,如同连体婴一般胸腹相贴,被吸肿的小奶子被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膛压得扁扁的,肥嘟嘟的奶尖都内陷进去了。男人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即便软着也能将赵幼卿的小穴堵满,这种刚刚好不撑不少的感觉,让少年觉得既满足又舒服,但还是靠在男人肩膀上哼哼唧唧着,因为被肏尿了抹不开面子,要男人出去。
“呜呜...你拔出去...嗯......”
萧令璟的大掌借着为王爷清洗身体的便利吃遍了豆腐,低头在少年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圈,亲到他耳边时,边吻边低声逗弄,“王爷总是吸着奴才的大鸡巴,怎么还要奴才拔出呢。很舒服吧,小子宫都被射满了,里面热乎乎的,不停地咬我,娇娇儿,娇娇儿,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一口。”
萧令璟明明是想调弄少年一番,结果骚话说得自己都浑身火热,嘴里急切的叫着他的“娇娇儿”,要吃“娇娇儿”嘴里香甜的津液才能灭火。
萧令璟掐着少年的后颈,托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下巴,微张的朱红小嘴儿里嫩生生的舌尖勾引似的微微吐露出一点,即刻就被男人低头含住了,肥厚有力的舌头抵进少年口腔内,四处扫荡着里面的口水,滋滋吸吮交缠水声不绝于耳。
少年被高大健壮的男人完全笼罩在怀里,若是岸边有人也只能看到男人覆在水面上的宽阔肩背,谁也看不出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小白嫩的少年,还极色情将舌头塞进小少年的嘴里,而更色情的是,两人赤裸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本不应该出现在少年腿心的女穴软软的含进男人的肉根,甚至更深处的宫胞内都满是男人的热精。
赵幼卿不知为何竟觉得就这样被男人抱在怀里极有安全感,小穴里面热热涨涨的也很满足,他也是会被需要,被珍重的,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灭口的皇子。
赵幼卿真的感觉太舒服了,他眼神涣散,放任自己的思维发散,将身体的主权交给男人,脑海里闪过父皇威严的面容。
父皇如此英明,难道真的不知道太子豢养私兵的事吗,难道他是故意放任,那太子派人截杀自己,父皇是否知晓呢?
父皇究竟属意谁继任大统?还是说,只是想要制衡秦王的势力,所以故意放养太子的野心?
只是赵幼卿还未来得及深思,就被萧令璟惩罚似的咬了一口舌尖,“王爷在想什么?是奴才伺候的不好吗,您还要想别人?”
“唔!”赵幼卿闷哼一声,娇嗔似的瞥了男人一眼,“哼,本王的事情是你这个奴才能过问的?”
萧令璟心中好笑,这小家伙真是逼有多软,嘴就有多硬,“那如果是王爷的夫君,有没有资格过问呢?”
说话间萧令璟挺了挺胯,将人颠得一颤,已经有硬起趋势的大肉棒威胁意味十足的顶着子宫壁研磨,赵幼卿腰腹一阵酥麻,气势也不足了,呜咽一声,依旧嘴硬,“唔嗯!你...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还想娶本王?给本王做个面首都勉为其难!哼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令璟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幼卿,直将赵幼卿看得心虚。
先不说萧令璟这个“癞蛤蟆”早就吃着了“天鹅肉”,甚至刚刚还大吃特吃了一回,就说萧令璟的在朝堂上的治世之才与战场上的用兵如神,只要给他一个机会,迟早会一飞冲天,而自己不过是个不受关注的皇子,就连上一世能当上皇帝,也是萧令璟不想要随手让给他的。他登基之后因为旧疾身子一直不大好,朝堂之事也都是让萧令璟处理的,他在皇宫中不过就是个傀儡而已。
他们两个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赵幼卿心里清楚的很。但是赵幼卿可不肯委屈自己,萧令璟就算能捅破天,在他赵幼卿这里,他也是个想吃自己的“癞蛤蟆”。
说起来萧令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管上一世还是现在,都救过他。
可是萧令璟真的是土匪做派,哪有什么都不说就抱人上床的,这次也是,简直就是大混蛋,他根本没骂错。
这么想着赵幼卿又理直气壮起来,撅着小嘴儿以示怒火,然后又被萧令璟抱着好好亲了一顿,这次都不用赵幼卿噘嘴了,两瓣唇肿得直接嘟起来了。
“你是狗吗,干嘛咬我!痛死了!”赵幼卿不满的捂着肿热的双唇,推开男人的下巴,不肯让他亲了。
“王爷不是一直叫我狗奴才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萧令璟的声音被少年捂在掌心里闷闷的,潮热的吐息骚得他掌心一片麻痒,心里隐约生出些异样,赵幼卿收回手在男人肩膀上蹭了蹭,欲盖弥彰的道,“脏死了,你就是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