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是死是活秦妤在放弃理智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想法。
“嗯哼。”
沈闻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吸血鬼吸血，牙齿刺破皮肤的感觉不是很疼，他甚至还觉得有点痒。
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被吸走，有听到秦妤说的那句对不起的沈闻脑子里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要是秦妤就这么把他吸干了，他是不是就再也不用去承担自己的责任，去做那些他已经感到厌烦的事情了。
两个都以为对方想自己死的，真的是很奇怪的凑到了一起。
入口的人鱼血的味道真的是美味至极，让人忍不住想喝个够。
喝到了，止住了脑子里疯狂想要吸血想法的秦妤晃神，停了下来，舔了舔沈闻脖子处被她尖牙刺破的两小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知道秦妤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伤口，觉得痒，像被小动物舔了一下一样，但是舔自己的是人，是秦妤。
沈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听见了一声熟悉的道歉。
“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吸你血的，我出来是为了看你怎么样了。
秦妤想解释，从沈闻身上起来，她在与沈闻对视之后，看见他湛蓝眸氲氤着水雾，金色碎发散乱，唇红齿白，表情却格外委屈。
她又是忍不住说了一声“对不起。”没想到沈闻会那么傻就让她直接吸血，现在的她要是沈闻想拒绝反抗也是能成功的，但她就是吸了人鱼的血，还没被这条人鱼打死。
知道秦妤在想什么的沈闻，摇了摇头，“没事。”
想到什么，他又开了口，问：“你还需要吗？”
秦妤马上摆手拒绝，“够了够了。”她可不想真的把人给吸干了。
现在的她好歹有了点力气，囤货血袋在棺材里，秦妤拿出几包，开了一包来喝。
放着他的血不要去喝人制血，沈闻还真的有点要被秦妤给气笑了，可是，这样也代表着，秦妤是一个真正的，不坏的吸血鬼。
他是真的可以通过秦妤来杀死那些吸血鬼，甚至是改变掉人鱼只能躲藏在深海的现实。
女人那双泛着红光的酒红色眸，看向了青年。
秦妤突然想起沈闻来找她是因为难受，结果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怎么了，就把人给吸血了。
别问，问就是很后悔。
“沈闻，你刚刚说你难受，是怎么了吗？”
需不需要她去找医生来，哦不对，不能找医生，不然沈闻的血要是被采集调查，肯定就会被别人知道他是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