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自己家旁看徒弟……
难不成是林纤柔？
她能找到江子卿那样的帮手，说不准也能让程钦收徒。
洛南一垂眸，在心中叹了口气。
不管自己现如今的态度如何，林纤柔师承自己的父亲洛诚，她的器乐水平不说顶尖，也能打败大部分人了。
或许恰好符合了程钦的收徒标准。
少女再看向程钦时，眸中多了些疏离。
“我不会说出去。”
“程钦大师选徒弟的眼光挺好。”
程钦没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另一层情绪，他双手插了插腰，登时笑了好几声。
“那当然，我选徒弟的眼光一直都是顶级的！你有没有听过《销骨》？”
说着，他一拍大腿，露出极其自豪的模样，“《销骨》就是我徒弟做的歌！”
闻言，洛南一止住了即将迈开的步伐，满脸问号。
她什么时候成为程钦的徒弟了？
“你不信？”
程钦见这小姑娘一脸疑惑的样子，有些跳脚。
她明知道自己是程钦，为何还一脸疑惑？！
嘿，他这种大名鼎鼎的业界大师能说假话吗？
对吧，不可能啊！
洛南一感觉程钦下一秒就要晃着自己的脑袋叫她快点相信了。
此刻，少女也来了兴趣，她红唇一勾，故作思索状，“是吗？但是我听我家小姐这几天还提了何大师，陆大师……”
“不行！”
少女话音刚落，程钦便急急地回道。洛南一挑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曾经的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当然，洛南一并没有让程钦高攀不起的意思，程钦之前考核自己，那她反过来也有权力考核考核程钦吧？
“她就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