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过去种种,他难熬的这一个星期,却是之前几年里晏茴的生活日常,这种期待又紧张,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心情,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精神折磨。

    程宥一脸的一言难尽,“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爱情是禁∣果,婚姻是坟墓,你和程郁,一个两个的跟丢了魂似的,当个自由自在的蛀虫不香吗?”

    “就你,阴沟里的臭虫差不多。”陆呈泽回怼,“兰漾要是乐意多看你一眼,你他妈不至于在这儿给我科普独身主义观。”

    心思被看穿,程宥彻底投降了,“行行行,你陆总高贵,我他妈就一个没人要的臭虫。怎么着,臭虫打探来的消息,高贵的陆总应该不感兴趣的吧。”

    “是不是调查晏昌平的事有眉目了?”陆呈泽不搭理他的惺惺作态。

    程宥挑了挑眉,从公文包里翻出一部平板,在屏幕上点了点,递给陆呈泽,“你说的没错,女人的共通点除了两大一翘之外还有别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