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废了这门功法罢了。
所有人就这样看着，没有去阻止，哪怕同为女性修士，一样冷眼看着。
事情始末她们也从四周那些老生口中了解到了。
这种女人，完全是在消耗世人对女性的信任度。
死不足惜！
至于林默所预料的长老们的想法，他其实完全不用在意，长老们一样见不得门下弟子有这种品性的人。
唐芊芊抬起头，求救般的目光看向四周，以及长老们。
但在见到他们不为所动的样子后，心一下就沉入谷底。
她想要求饶，但好像...没用。
“说！”林默又是一脚，这次废的，是她另一条手臂。
而当脚抬起来时，林默却已将脚放在她脑袋上。
她若是再交不出一个答卷，那这一脚，将会是落在她脑袋上，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我，我说。”唐芊芊撑不住了，大喊道：“当年你从景朝崛起，来到王都时一直在找人，被有心人关注到了，我家有亲戚是在飘雪城，他们和你同一个地方，我比别人先了解到你的事迹。”
“然后就让家族派人去调查活了二十年的人，一步步查，最后在贫民窟里找到了那年同样收到馒头渡过饥荒的人。”
“最后最后...我就找出了这个秘密。”
“加上我家那年也因为王朝上的压力，我父亲也是带我来到飘雪城发放过救济粮，所以...”
说到这，她不再继续了。
听到这些，林默也是明白过来了。
“难怪，难怪当年我去查证的时候，也确实查到了你来过飘雪城发放救济粮。”
“加上你能准确说出哪条街，都有谁...”
“原来是这样。”
林默笑了，果然，自己就是个傻子啊，明明她不像当年那样温柔治愈人心，偏偏自己找不到任何线索了，她一出现，自己就认可了她。
说白了...
还是自己愚蠢。
在得知真相后，林默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仓惶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