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正想去找你们。我妻子的事情我也想要一个交代。”
警察带着韩知勤刚要出门，他站在门前顿住了脚。
他这一去，能不会回来还不清楚，但有的事情，他得做在前面。
“张局长，今天百货中心的事情，我想和您解释一下。”
张坚淡然一下，向韩知勤压了压手，
“小韩，正事要紧，你先去公安局配合警察同志们的工作。至于百货中心那种不打紧的事情，事情等你回来再说也不迟。”
韩知勤的手捏着门框，眉眼紧了紧。
他突然觉得张坚话中有话。
既然如此，自己就照做。
“好，张局再见。”
韩知勤微微颔首，跟着两个警察离开了张坚的办公室。
望了眼空荡荡的门口，张坚放下杯子。他翘起了腿，指尖在下颌上摩挲着，眼底闪过一丝神秘的笑意。
中心百货门前。
秦牧野穿着一身灰蓝色的运动装，看上去没了军人的严肃，反而生出了些许生涩。
他靠在树上，望着姜溪的脸冷然失笑。
姜溪被他笑得发毛，
“笑什么啊？”
她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秦牧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烟，抵在齿尖摩挲起来，他牙齿很白，随着笑声越来越大，牙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
“你泼试管那下子，真飒！”
他点着了烟。
“就这？”
姜溪着急回去善后，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秦牧野抽了一口烟，神情严肃起来。他今天来找姜溪，当然不可能是来看她热闹的，他真有事儿。
“魏玲玲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