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仔细回忆那天流氓跳河的事情。
她皱着眉，点头，
“他确实游的很快，我刚跳下河时，他离我并不远。没一会儿，我就看不见他了。”
秦牧野焦急追问，
“你看过游泳比赛么？”
姜溪在水边长大，游泳是强项。
因为强，所以运动会的游泳比赛，她也经常关注。
比如，在精神病院时……
那时的她，完全没有自由，她的眼中无光，每天都在等待死亡的来临。只有在集体组织看运动会时，她才能精神集中的看两眼。
“看过。”
她声音发涩。
秦牧野走进一步，盯着姜溪的眼眸，
“你觉得他是自己单纯的游得快，还是因为专业练习过，所以很快？”
姜溪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世界。
一切都过去了啊！
现在的自己，是自由的！
姜溪转身看着家中禁闭的大门，她挺直腰背，整个人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
“他水中的动作，我没看清。但是他入水的姿势不一般，现在一想，应该是专业练习过入水的。”
呼……
秦牧野吹出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变了。
“那就好！我就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他说完话，掉头就走。
“唉？”
也不知道怎么了，姜溪叫住了他。
秦牧野转身，月光倾泄在他无暇且刚毅的脸颊上，他眉骨告，显得眼睛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