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围陆陆续续有奔跑的人，而且都是女人，飘来的话语钻进方远的耳朵里，听得他是一愣一愣的。
照相馆？帽子铺？
难不成是……
方远一下子有了骑自行车的动力，疯狂且用力的踩着自行车，很快就看到了何记照相馆的招牌。
一如那天何记照相馆被爆出收藏了大明星林君君的照片，被包围的水泄不通的场景。
今天也是同样的，只是多了些秩序。
何显文就站在门口，那些人想进去也没法，他双手插着腰，满脸的无奈：“排队啊朋友们，排队啊朋友啊……”
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何显文的表情已经麻木了。
“何老板，那帽子铺的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不知道啊。”
“那这帽子今天能买吗？”
“我不知道啊。”
大家问什么，何显文都是一句话‘我不知道啊’，但他也确实是不知道。
何显文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这些人怎么都是冲着帽子来的啊，为啥不来拍照啊？
“哎哎哎，这小伙子是不是就是商场里的那个小伙子，卖帽子的那个小伙子！”
方远骑着车刚靠近，就被眼尖的妇女同志们认出来了，有人在百货大楼的时候见过他。
何显文身体一震，惊喜的看着方远，手里的鸡毛掸子都快舞出残影了。
“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啊！”
“不好意思何大哥，有点事情耽误了！”
“你这耽误了好几个小时啊，臭小子！我这半天生意都没做，就帮你招待这些客人了！”
何显文咬牙切齿，但也不是真的生气。
“我请你吃饭，别生气！”方远讨好的笑了笑，从何显文手里接过鸡毛掸子，站到门口。
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快要把方远给吃了。
但她们只是想买顶帽子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