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华点头：“对啊，一扫而空，你简直不知道生意多好。”
方远没在老李的脸上看到一点喜悦之色，他看到的只有疑惑。
他忍不住开口道：“李老板，你是不是觉得那些玻璃球不好卖？所以才推给我朱大哥的？”
朱世华一听，愣住了。
老李连忙道：“不不不，没有那回事！”
“那我为什么看不出你高兴的样子？”方远戳破老李的伪装，“玻璃球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稀罕物，突然出现在市面，肯定不好卖。你应该是被人骗了进了一批货，卖了很久没有卖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朱大哥挺好说话的，就哄骗我朱大哥把你手里的玻璃球全买了，我说的对吗？”
朱世华几乎要石化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李。
老李目光闪烁，心虚的样子被朱世华看得一清二楚，朱世华大受打击：“老李，你真是在骗我啊？”
老李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垂手丧气的拍着大腿。
“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做生意的谁不想自己的商品卖的火爆，老李想着干脆采购点别家店铺里都没有的东西，做个独一无二，然后有人和他推荐那个玻璃球。
他一瞧觉得有意思，于是就进了一大批货，结果没想到好几个月都无人问津。
刚好朱世华这会儿找到他采货，他就顺水推舟把玻璃球推销出去了，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老李的声音之后是一落千丈，没多久就关门大吉。
“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骗我呢？”朱世华非常生气。
老李害怕朱世华动手，连忙道：“你不是说你把玻璃球都卖出去了吗？也不能算我骗人啊，对不对？”
朱世华举起的拳头又放了下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远站在老李家门口，指了指屋子里堆放的那些东西：“那些都是什么货？”
屋子里黑漆漆的，看起来很是压抑，老李每天盯着那些卖不出去的货，除了发愁还是发愁，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些货处理不了，他连过年的钱都没有。
“那些都是我之前存的货，一直没有卖出去！”老李说。
“我能打开看看吗？”
方远有些好奇，其实老李采购玻璃球的思路是对的，新鲜玩意肯定能吸引眼球，只是没有正确的销路。
老李点点头，方远进屋打开了一个盒子，接着门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看到一堆……呃布条子？
方远拿出来一看，是一堆长布条，上面有花纹，看起来很漂亮。
“这啥玩意儿？老李你进这些玩意儿还指望卖出去？不亏死你才怪！”朱世华看了眼，实在是看不出那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