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司慈慈的亵裤直接碎成了布条,飘零在地上,如同她如今的身份一般,飘零无根,随波逐流。
尽暝的动作忒粗蛮了,雄健的腰肢打桩似的狠狠没入。
女人干涸的媚穴里头,仍在死命抵抗他的侵略。
可他没有半分收力,愣是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慈慈,若本王说,何幛就在此处,你作何感想?”
方才,她用话激他。
现下,他也用话激她。
尽暝倒想看看,谁能伤到谁。
“呃、你,你故意的、啊……”
司慈慈终于忍不住了,听到丈夫就在此处,她身下的小穴夹得更紧了。
“唔,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呃、唔你,你在羞辱我……啊嗯……”
“羞辱?慈慈,你该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何幛他算个什么东西!”
“嗬~放~放开我~”
尽暝犹如一头发情的公兽,他不管不顾地骑上了母兽。
两人肉体相贴,一切都是凭借着兽性,没有人性的成分。
男人一边操干,一边将手摸到她的胸前,放肆地在乳肉上面揉捏个不停。
“别想逃。”他的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让她呈现受禁制的姿势挨肏。
“刚刚,你不是说,本王是恶人吗,那本王恶给你看,嗯?”
尽暝松开她的唇,欣赏女人脸上的神情。
因为即将到临的高潮,她面若桃花,双眼微眯,被吻得红肿的唇发出了轻喘。
司慈慈有些迷蒙,都快到了。
他却停了下来,她渴望他继续,可又说不出口。
尽暝愉悦地笑了。
司慈慈带有期盼的眼神瞅着男人,可他不仅不理睬,还直接把那挺翘的肉棒子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