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韵今日不管不顾的直接使用,若是得了破伤风,在这个时代便是不治之症……

    “我……”许靖韵听着林姝说那针或许是别人用来绣衣服鞋袜、甚至是挑毒疮水泡时,便已觉得恶心坏了。

    他从小便是被当做女子养大,这绣花针摸都没摸过,自是不知道其用途广泛;他此时也知道林姝是在关心自己!

    但是若说后悔,倒也谈不上,只见他垂下头,低声继续道:

    “阿姝送我的东西,我很喜欢,想第一时间带上给阿姝看。”

    说着,他还抬起手想去摸耳铛。

    林姝一把抓住,面色稍霁,语气中透露着无奈与认真:“不能摸。”

    许靖韵听出对方话里话外的关心,心中竟莫名涌出些许委屈与动容,遂一头撞进林姝怀里,声音带着些哽咽,道:

    “阿姝,你怎么那么爱生气呢!方才都吓到我了,我还以为……”

    话未说完,林姝却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没想到,许靖韵平日那潇洒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竟这般没安全感!

    想到这儿,林姝抬手没拿东西那只手,揽住对方的背,轻轻拍着安抚。

    良久,许靖韵方才从林姝怀里出来。

    此时的林姝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看着对方面具下那微微泛红的眼眶,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淡声问:“疼吗?”

    许靖韵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又恢复以往的轻佻:“疼!不过若是阿姝愿意亲一亲,或许就不疼了!”

    他本来只是为了调戏一下林姝,谁知对方竟看着他耳朵上的白色药粉,认真的回答:“嗯!等‘它’好些。”

    许靖韵一愣,好一会儿功夫才知道对方说的‘它’是指自己的耳垂。

    “流氓!”许靖韵感觉耳垂火辣辣的,比方才伤到时还要强烈。

    林姝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天色不早了,送你回府。”

    “嗯……”

    “……”

    林姝将人送回摄政王府后,便径直回了无双阁。

    而许靖韵一直在自己寝屋的铜镜前看耳朵上那个铃铛,欲摸一下,可一想到林姝的嘱咐又不敢摸!

    最后,他只能遗憾的放下手,伸到腰间,习惯性的去摩挲腰间林姝送他的螭龙荷包,可是手一下、再一下……

    竟什么也没摸到,许靖韵不由心头一紧,连忙低头看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