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是族长派来监视柯小姐的,府中各祝姓直系的院中都有族长的人暗中监视,每半月书于信中交给族长......”

    说完,侍女忐忑万分,根本不敢去看祝柯和阿竹的神色。

    而阿竹表情兴致缺缺,仿佛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自己堂姐,只见祝柯仅是惊讶了一瞬,随后像是了然于心一般没了表情。

    阿竹不解,堂姐这是何意?对监视之事早已知晓?可若真如此,为何还会有一瞬间的惊讶?

    祝柯接收到阿竹疑惑的目光,解释了一句:“没错,监视一事我知晓的,只是没想到我院中也有......”

    她早就知道祝瑶暗中监视府中之人,这些上报的信息还是交由她呈递的,包括阿竹早年虐杀的也大多是这些人,她也没少为其善后。

    那侍女闻言,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阿竹摊了摊手,一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的表情:

    “先取哪处器官好呢?嗯......,要不然就从手开始吧!”

    话音刚落,阿竹骤然蹲下,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就硬生生将她整只胳膊拽了下来,鲜血喷溅的四处都是。

    “啊......啊.......”那侍女直到看到地上那只手臂上还在不断乱颤的手指才回过神来,神情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阿竹被吵的烦躁不已,从怀里拿出一块蓝色布条子擦了擦手,随后垂下头就看到自己白色的鞋面上,因对方胡乱翻滚沾染上的血迹,不由得眉头紧蹙。

    随后,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鞋,又看看手里的布条子,心中竟然有些不舍,遂鬼使神差的将布条子揣回怀里,将鞋子在地上那侍女的还干净的那块儿衣角上蹭了蹭,连带着踢了两脚,不悦的道:

    “喂!别嚎了,赶紧起来,还有‘两不知’呢!剩下的机会可别浪费了,免得又脏了阿竹的手。”

    那侍女此刻听到阿竹的声音就像见了恶鬼一样,哪里还能觉得有半分可爱。

    只见她浑身颤抖,脸上毫无血色,但却不敢不听阿竹的话,只能忍痛起身继续道:

    “族长在暗牢中有秘密。”

    ——

    阿竹闻言来了兴趣,即刻竖起耳朵等了半天,见对方似是不打算再说,蹙眉问:“没了?”

    侍女咬着苍白的下唇,似乎还在犹豫。

    可阿竹却已经一把拽上了她的耳朵,她连忙往后躲,嘴里也顾不上犹豫,脱口而出:

    “那人是上一任族长之子,名唤祝虞......啊......”

    阿竹闻言松了手,那侍女的右耳也早已被扯了一半,还有一半粘连在皮肉上,被她捂着。

    阿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嗔怪的看着对方,一副关心的模样:

    “不早说,掉了一半也不知道影不影响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