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杀头的罪。”
奇门中人回答道。
“问他，知道他们要杀的人是谁吗？”
秦川对着奇门中人说道。
奇门中人比划了一下，101也比划了一下。
“他说不知道。”
“他们老大叫杀谁他们就杀谁。”
奇门中人回答道。
秦川沉默了一会，屏风后传来了五皇子的咳嗽声。
“殿下有何吩咐？”
秦川走了过来说道。
“他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啊，问问什么意思？”
朱启午点点头说道：“再问下，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最重要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是，殿下。”
秦川把这些问题复述给了奇门中人。
两人又是比划交流了一下。
“回大人。”
奇门中人回答道：“他们都是被拐卖的儿童，小时候乞讨，长大了杀人。”
“他们都没有名字的，所谓的名字就是他们的编号，他正好是101个。”
“他说是有人告诉他的地点的，具体是谁只有他们老大知道。”
“像他们这种人，大约有不足五百人。”
“都在京城潜伏者。”
秦川听了沉默了，这些答案说没用吧还有用，有用用处还不是很大。
“问他们平时是怎么联络的？”
声音从后面的屏障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