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辈请过安之后,姐妹两个回了院子说体己话。
池若星眼睛里全都是揶揄:“昨晚上没少腻歪吧?宫里一散了席易阳就不见了人影。”
苏晴舟面色已然红了却仍要硬撑:“再腻歪也不及你前半个月腻歪。”
池若星一下整了个大红脸,也开始硬撑:“我们那可是正经夫妻,腻歪一番属实正常。”
“腻歪一番?”苏晴舟的脸忽然就不红了,“你们那叫腻歪一番?打量谁不知道呢,七日夜你连床都没下,宫里都传开了。”
“谁说的!”池若星红着脸瞪眼睛。
苏晴舟笑了:“太皇太后。”
池若星猛灌了一口茶:“此事的确有些失实。”
池若星一瞬间就想到前几日次间的书桌、窗边的斗柜、隔间的浴室……
最离谱的是,顾景尘在屋顶放了一个隔绝视线声音的阵法。
那一整夜两人在星空之下,池若星却没来得及看上几眼星星。
“表妹,想什么呢?”苏晴舟拿着团扇在池若星面前扇了扇,“我来猜一猜,肯定是想念你那威武雄壮的摄政王官人吧?”
说罢苏晴舟站起身来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池若星,又拿手指勾起池若星的下巴,粗着嗓子说:“孤的爱妃应当好好补一补了。”
苏晴舟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女使通传的声音:“钱妈妈来了。”
不多时一位管事娘子便进了屋,端着一盅羹汤,想来就是方才女使通传的钱妈妈。
钱妈妈进屋行礼之后将羹汤置于桌上:“王妃娘娘,这是我家大娘子嘱咐给您熬的补身羹汤,要您务必喝了呢。”
池若星对着钱妈妈笑了笑,随手将汤盅的盖子打开,那气味和药材,池若星一下便明白了这补身羹汤具体是补哪里的。
这一下,池若星的脸又红了起来。
苏晴舟也不知道到底明没明白,只是大大咧咧地在一旁说笑:“让你喝个汤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钱妈妈倒是面不改色,只是笑着说:“这不过是我家大娘子的一点心意,不值什么,还望王妃娘娘不要嫌弃。”
池若星将自己的笑容调了又调,这才勉强笑着喝了汤。
待钱妈妈都了,苏晴舟又期期艾艾地望向窗外。
池若星抬眼看她:“他是朝臣了,旨意已经拟定只等吉日宣告天下了。如今也算是炙手可热的新贵,大白天的公务要紧,绝不可能变成猫儿来找你。”
苏晴舟羞羞答答地用手指绞着团扇下的缨络:“我就是想他了。他昨夜与我说了好多话。”
说罢池若星就看到苏晴舟的脸又红了,忽然好奇:“说的什么?说他好想你?说他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