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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沈穗接到何锦秋的电话。
高价牛仔裤卖得比想象中好,翌日沈穗就跟何锦秋打电话,想要再弄点吊牌。
何锦秋一口应下,不过她接连去了火车站几天,都没碰见陈树荣。
直到昨天才遇到他。
青年挂了彩,瞧见何锦秋有欣喜,也有些躲闪。
帮派社团抢地盘,他的老大虽然有心洗白,但底色还是黑的。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击虽然仓促,也把人给赶跑了。
付出的代价嘛,手下小弟挂彩,严重的连小命都没了。
陈树荣还算运气不错,但这也让何锦秋后怕,“要不咱别干了,你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了吧?回来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不成?你喜欢啥样的,我给你物色个。”
何锦秋一片好心,谁知道就被陈树荣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人家看不上我。”
青年说完就走了。
何锦秋傻眼了,沈穗拜托自己的事还没交代呢。
她可是应下了的。
好在陈树荣还要回香港,她在车站这边等着就是。
结果没多大会儿青年气冲冲的回了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锦秋被吼得有点懵,说完沈穗的事又苦口婆心的劝,“我知道你年轻身体好,不在乎这些。可也得让家里人放心不是?”
陈树荣有点窝火,“他们又不知道。”
家里人只想着他给钱,并不是很希望他回去。
“把我当外人呀?”何锦秋瞪了一眼,她气得拍了下陈树荣的胳膊。
青年吃痛吸了口凉气,何锦秋又一脸懊恼,“没事吧?”
瞧着何锦秋慌张的检查,陈树荣忽的笑了起来,“没事,嫂子我想喝你炖的汤了。”
“那沈穗的事……”
“嫂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回去就找人弄。”
何锦秋也没多想,就觉得能把事给办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