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委屈不是她作恶的理由,你对不住她那就弥补,而不是无视她的错误,无视别人受到的伤害。”
一直沉默的秦越忽的开口。
钟薛高听到这话脸上潮红褪去,舌头有些不听使唤,“我,我已经尽可能的弥补沈穗了。”
“你的弥补就是请武装部的人出面,捂住她的嘴?”秦越摇了摇头,“你这处理方式真的很糟糕。”
生意场上明争暗斗很正常,但涉及到对方是烈属,自己是军属。
行事前总要斟酌一二。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身份的前提下。
“这应该不是你爱人第一次针对那个沈穗同志,只是过去的挑衅都无关痛痒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可你假装不知道。”
“既然选择欺骗自己,那又何必找我剖析你的心呢?我又不是你爱人,不会为此怜悯你。”
秦越言辞冷淡。
钟薛高的道歉没有任何诚意。
他若是沈穗,只会觉得可笑。
“部队不让酗酒,你记得收拾下。”秦越起身,将椅子收回去,这才迈步离开。
宿舍又安静下来。
钟薛高的心却怎么都不能平静。
胡俊兰也难掩激动。
“二百块,这也太多了,我,我不能要。”
昨天傍晚时分,有个穿军装的女同志来找她,给了她一个信封,说是万代云家给的医药费。
胡俊兰送人离开后拆开一看,竟然是二百元整!
还有一封道歉信。
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烫手的很。
“医药费哪值这么多?”胡俊兰也不知道武装部的大门朝哪开,“你帮我还回去好不好?”
“给你的收着就行了。”沈穗对钟薛高两口子的怨气稍稍少了点。
好歹赔偿给的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