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击碎天幕,雷声轰鸣,接着狂风大作。

    便是雨幕倾盆。

    盛夏本就是多雨的时节,尤其是这不安生的夜最不缺雨,且还是瓢泼大雨。

    风拍木窗吱丫丫,哗哗雨声入殿来。

    大殿中,许轻舟与墨笙歌对坐。

    正如那日官译一般。

    一样的人,一样的夜。

    不一样的是那风,那雨,这长桌。

    还有桌上那壶清香四溢。

    “那日先生替我解忧,喝的是浓茶,今日我们不喝茶,喝酒如何?”

    怕许轻舟不同意,话音刚落,墨笙歌便又急忙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