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橙微微抿唇,“你要是对律师有意见,我可以换一个。”

    “用不着,我还是亲自去问他比较好。”

    谢京南长腿舒展,从沙发上站起来,扫了眼许羡橙身上的衣服。

    “换件像样的衣服,和我一起去参加秦思思的生日宴。”

    今天是秦思思的生日?

    许羡橙皱眉,“你表妹的生日,我去做什么?”

    京城秦家小公主的生日宴,每年都是富贵奢华,场面隆重。

    许羡橙不想再踏足这些权贵云集的名流圈,惹人不快,还给自己添堵。

    因为长袖善舞的白清絮也会去,她不仅是谢京南的白月光,还是秦思思的好闺蜜……

    谢京南打量她的脸色,“不想去啊?也行,你不去我也方便。”

    许羡橙冷笑,“是挺方便的。”

    方便他和白清絮配种。

    谢京南却道:“是啊,方便我问问贺锦州,他是什么品种的畜生,居然撺掇别人老婆离婚。”

    “我明天就去律所投诉他,再在网上找一溜水军,好好说道说道,贺大律师是怎么拆散一对恩爱夫妻的。”

    “谢京南,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许羡橙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温声软语的小镇女孩,快被他气成悍妇了。

    语调升高,“离婚是我们两个的事,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谢京南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冷笑,“那这是什么?和他没关系,他帮你拟什么离婚协议?”

    许羡橙快被气炸了,“他是律师,律师知道吗?帮人拟离婚协议是他的工作!”

    谢京南恍然大悟,“哦,原来贺大律师的工作是拆婚啊。”

    “真是作孽,难怪年纪轻轻就阳痿了。这都是毁人婚事的报应啊。”

    “你……随便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终于,在这场不同频的争辩中,许羡橙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上楼换衣服,和他一起去秦皇岛,参加秦思思的生日宴。

    与其花时间和他吵架,不如亲自过去盯着他,别让他找贺锦州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