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也无法想象玉昭霁哭是什么场面,如果非要说,她记得曾经她死后,玉昭霁哭过,也就那一次。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玉昭霁哭等于希衡死。

    玉昭霁又悠悠说:“可屋内的那位姑娘很会哭,希衡,让我数一数,这是多少次了?玄叶真君、青杏帘招的茶女、谢琼璧……”

    还有许多许多人,玉昭霁处理的情敌可真是多。

    他拉着希衡的手腕:“其余那些人,你对他们并无过多关注,可里面那位希云,你对她并不一样。”

    希衡有些难以招架这个场面:“希云是我族中亲眷。”

    “若是亲眷,她为何知道你同我在一起后,伤心到难以自持哭泣成那样?”玉昭霁敛眸,“我刚才一直在暗结界外等你,总之,希衡,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就在希衡仔细思考如何给玉昭霁一个合理的解释时,玉昭霁猛地拉近和她的距离。

    忽然的行动让玉昭霁的黑发流动,周身氤氲的淡香味更加摄人心魄,他眼里只有这位可爱、却又可恨的剑君。

    “或者,你能把我哄过去也行。”玉昭霁在希衡耳边说,“我可以配合你。”

    “现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是难得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