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情屠在半空,半空空荡荡无所凭依,能够清晰看着下面赌徒们惊愕的眼神,似乎震惊它居然输了。

    除开惊愕,点点恶意从赌徒们身上涌现出来,仿佛在想着怎么瓜分一只肥厚的兔子情屠。

    这些人的目光给兔子情屠造成了一点小小的心理波动,但它到底是老江湖,很快调节好情绪。

    兔子情屠清了清嗓子:“回放!”

    他要亲眼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平中的光球立即回放那段血色的真实往事。

    瘦弱的母亲搬动一块坚硬的大石,含着疯狂、诡异的笑,从门外进来。

    二牛见母亲这样,想跑过去帮忙。

    身旁的哥哥大牛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将二牛推搡到身后。

    兄弟俩朝后退去,母亲擦了擦头上的汗,放下石头,笑眯眯说:“过来帮忙啊,大牛二牛,咱们没锅了,用石头磨一把石刀,我这就去帮人割一些草,看能不能换一碗薄粥。”

    大牛按住弟弟,不许他动。

    母亲笑眯眯说:“大牛,你年纪也大了,过几天就分家吧,你爹这样,早晚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