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妹妹,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秦书禹以头触地,泪流满面,“我一直在保护妹妹,不想说出真相,但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因为我爱妹妹,就隐瞒事实。妹妹她犯下的错,我不能视而不见,我不能因为私情而违背了公道正义。知县大人,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千万不要处罚我妹妹,都是我的错······”
“卧槽,我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秦二公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个绿茶婊,你能不能表演得更真实些······”
林凡话音刚落,秦书禹立刻停止了表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抬起头,大声喊道:“大人,林凡这是在诬蔑我,他这是在公堂之上肆意诋毁我!”
“啪!”
吕闻达一拍惊堂木道,“林凡,公堂之上,注意你的言辞。哦,对了,绿茶婊是什么意思?”
“大人,简单地说,就是内宅妇人为了博同情,假装一副可怜兮兮、泪盈盈的样子来表演。
我举个例子吧,好比一妇人偷情生下了儿子,被丈夫发现,她会学秦书禹这样说,血缘关系就这么重要吗?你一个男人就不会大度一点?亏我这么爱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肯原谅我,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我······对了,秦书禹胡子拉碴的,不算绿茶婊,应该叫胡茬婊。”
公堂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吕闻达也没拍惊堂木,而是捋着胡须微笑。
“大人,我有话要说。”
渲染了半天,林凡开始反击了。
“这份契约上写明了一式三份,那还有一份理应在秦书禹手里,请大人下令,让他把那份契约拿出来,否则就是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