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靳舟扬焦急的追上去,“你们为什么抓她?”
官差拱了拱手,“小公爷,这女子来历不明,有人上报说她是敌国奸细。这事儿您还是不要插手了。”
官差不再理会靳舟扬,强行把沐晴雪抓上了囚车。
“奸细?!”靳舟扬震惊,看着沐晴雪的背影,犹豫片刻直奔马车,吩咐道:“去镇北侯府。”
他得去问问沈行安,沐晴雪究竟是怎么回事。
……
镇北侯府。
“行安!”靳舟扬不等下人通报,就急匆匆的闯进了沈行安的房间。
沈行安那日大闹万娇楼,被父亲请了家法,硬生生的打了三十军棍,这些日子都趴在床上养伤。
见着靳舟扬火急火燎的冲进来,沈行安不免意外,“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靳舟扬素来光风霁月,礼数最为周全,被视为贵公子之中的表率。
沈行安跟靳舟扬相识快要二十年,可从未见过靳舟扬这般失态的模样。
靳舟扬道:“行安,那位沐姑娘究竟是怎么来历?”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沈行安沉了脸。
他没有想到沐晴雪会这么决绝跟狠心,那日在南山一别,就真的跟他划清了界限。
不仅他亲自去万娇楼带她回来,沐晴雪都不肯回头。
甚至是知道他受了家法,也不肯过来看看他。
沈行安如今又气又难过,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理会沐晴雪了。
靳舟扬顾不得沈行安的情绪,急切的问道:“刚刚有官差捉拿了沐姑娘,说她是敌国的奸细……”
“什么?!”沈行安急了,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但他动作太大,不慎扯到了伤处,顿时疼的脸色惨白,失了力气又扑回了床上。
“公子,小心您的伤!”墨竹连忙去搀扶沈行安,“大夫说了,您不能乱动,要静养啊!”
沈行安却顾不得疼,抓着靳舟扬的胳膊问道:“晴雪如今在何处?”
他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额头上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疼痛,已经沁出了冷汗。
靳舟扬道:“捉拿她的官差,应该是京兆府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