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把几人请到另一边等候室。
明秋很紧张：“桐桐能放下心结吗？”
助手贴心安慰：“明小姐您放心，路小姐看起来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对，桐桐很坚强。”
季北扬指尖碰到熟悉的包装纸，心下安定几分。
半小时后，能被人从里面打开，路桐面无表情，仔细看眼里还有痛苦。
明秋觉得情况不太好：“怎么样？”
戴维斯给路桐倒杯热水。
“我们出去说吧，让路小姐休息一会儿。”
季北扬没有出去，而是陪路桐待在里面。
看到她强忍的表情，一下就慌了：“不舒服吗？”
“头疼。”
过往种种，好像幻灯片一张又一张放映在她脑子里。
路桐趴在桌子上，她的头好疼，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季北扬好像忘了自己是一名医生，只能凭借本能尽力让她舒服点。
“我给你按按太阳穴，多少能缓解一些。”
手指离路桐还有十厘米左右时，又问：“可以吗？”
路桐微微摇头。
“你帮我把包里的糖拿给我可以吗？”
季北扬来不及失落，马上去拿她的包。
“好，你等着。”
把糖纸撕开放到路桐嘴边，尽力不碰到她。
“张嘴。”
路桐没想到他会喂到她嘴边，往旁边躲了一下。
没有直接吃掉，而是用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