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干笑着感慨一声:“......那姜尚书还真是痴情莽夫。”
萧景弋低笑一声,“不过幸好你母亲没去和亲,听说她是个经商天才,后来大雍能迅速起兵,全仰仗着你母亲赚的银子充盈国库。”
姜令芷想起姜浔,他考过了进士,姜尚书都没有硬逼着他去入朝为官,而是纵容他管着母亲的那些铺子,想来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怀念了。
她觉得话题越发沉重,便适时往回拉:“别说这些了,好不容易到这来,可得好好玩个痛快才是。”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是与她有关系,她也只想过好当下的生活。
萧景弋看了她一眼,喉结动了动:“你先穿好衣裳,用罢晚膳,补足力气再说。”
姜令芷忍不住气笑了。
她都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他说的话本就带着暗示。
总之,跟他在一起,正经话没说上几句,很快就没个正经的。
她不知道别人家新婚夫妻是什么样的,但觉得,跟他这样没羞没臊的,也挺自在。
人生就活这一世,顺意而为。
这一晚,大概是白天又累又惊心动魄,又大概是泡了温泉全身舒爽,伴随着屋外的鸟叫、蝉鸣、蛙叫,二人抱在一起,简直想要把对方揉进胸膛。读书吧
再加上山间温泉流动声,总算是盖住了某些声音。
一夜好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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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