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指头下意识地就扣住了萧国公的手腕,脉象急促,却也稳健有力,不过是有些激动。
萧国公乐呵呵的,任由牧大夫给他把脉,瞧见牧大夫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顿时放心了。
随后,牧大夫又给萧老夫人把了脉,也不过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再往后一瞧。
他脸上的神色继而变得诧异。
......萧景弋他闲着没事又坐素舆做什么?
没等他问出口呢,一旁的冯康几步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萧景弋的素舆前。
牧大夫给他刮骨疗毒时,他咬紧牙关一声没坑,这会却是哇的一声就哭了:“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呀?”
明明......明明......他记得将军将他送去药王谷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莫不是,将军又杀回朔州时,受了重伤,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哭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萧景弋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他装个残废容易吗?
冯康哭嚎的这会儿功夫,牧大夫就已经皱着眉头上前来抓住萧景弋的手腕开始把脉了。
萧景弋忙道:“......不妨事,不过是在朔州时有些用力过度,养一养便好了。”
说着,看向牧大夫:“并无大碍,是吧?”
牧大夫神情诡异的看了他一眼。
还是吧?
是个屁!
他一点毛病都没有!
......要非找点毛病出来,也就房事需节制这一条。
算了,这上京的人啊,人人恨不得长八百个心眼子,他这么做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牧大夫捋了捋胡子,高深莫测道:“将军心里有数便是。”
“大夫都说了没事,别哭了,”萧景弋又劝了几句,总算是劝住了冯康。
冯康这才擦了擦眼泪,“是,将军!”
站起身来,瞧见推着素舆的姜令芷,又赶紧一拱手:“嫂夫人!”